什么意思？”
连婷怔怔的看着他，心里充满了迷惑.
对于那天的情势逆转，已经困扰她许久了，她一直想不通，也查不出来.
方子玉仿若未见，嘴角上扬，脸上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，“事已至此，我也不再瞒着，那天大小姐其实是传书给我，但我深知男女有别，内院不是外男能进的，就没有理会。
说到这里，声音顿了顿，扫了一眼四周惊讶莫名的人，笑了笑继续说下去.但不知怎么的，那纸不慎丢失了，被平南王府的二公子捡到了，所以才有那一出。”
他自始自终心里有数，对连大小姐的品性和为人心知肚明.
要不是怕两家就此生隙，他早就说给连大人听了.
哎，有这样的女儿，也够他受的.
所以她说的每一个字，他都没相信过.
听他这么一说，众人这才恍然大悟，脸上都浮起出鄙视之色.
田姨娘两行清泪流下来，彻底崩溃了.
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!?
方家姐妹最为明显，不屑嫌恶之情毫不掩饰.
连婷傻乎乎的瞪大眼睛，震惊的脑袋一片空白.
只是嘴里喃喃道，“你说谎，你帮着这个贱丫头说谎。”
她万万没想到，她苦苦追寻的真相，是如此的简单，又如此的残酷.
怪不得他不肯要她，他心里肯定嫌弃她，唾弃她.
一想到这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，郁结在心，又万般的不甘心.
方子玉的眼神毫无温度，“要是没有今天这一出，这辈子我都不会说出来，毕竟对大小姐的名声不利。”
既然她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，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?
连婷两行清泪流下来，不再是装模作样，完全是内心真实的写照.
她心痛的无法自抑，第一次觉得无助和绝望.
“原来你们早就勾搭上了，枉费我自作聪明，哈哈哈。”
笑声无比疯狂，更像是绝望的哭泣声，全是计谋落空后的空洞和荒凉。
枉费她用尽心思，到头来，成了跳梁小丑。
方子玉眉头紧锁，微微摇头，不耐烦的很.
“到了此时，你还想诋毁别人，要是坐得正，就不怕影子歪，大小姐，你心术不正，害人终害已。”